一念提笔

日厨和美厨别挨我的作品,除非你贱骨头

【食物语】杀死那个玛丽苏1

预警:

自嗨产物,建议大家在我更新此文期间屏蔽,以防辣眼睛。

这一次比较复杂所以写着写着有很大概率混乱,故事也不只会围绕着男少进行,所以有些没篇章不会打all男少tag,以防给只想看男少谈恋爱的同志们造成混乱。

1.这是我自己开脑洞的系列反苏文中食物语世界的篇章,所以它不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同人文,会有很多人物或设定与我已经写出或未写出的反苏同人有牵涉。

2.这个文时间线发生在《让他降落》之前(终章有提到),这一次除《食物语》和《精灵食肆》外会出现大量原创人物和其他文艺作品的人物,且世界观极其复杂,想要轻松类粮的同学劝退一下。

3.这一次没有自私的渣菜男人,没有糊涂偏心眼父母,没有被养成巨婴或黑心绿茶的“女少主”。不过重要的是男少死亡一次预警(被打)

4.因为这一篇内容很杂,会涉及到很多元素或设定,所以我想它应该触到很多人雷点,所以还是老话,我不强求你们会愿意看下去,觉得不适不要忍住,马上退出,拉黑我也可以的,当然如果有人觉得还可以,我会很高兴的。

all男少主为背景,主CP陆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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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鹄羹】

我们都是无辜的罪人,所以我们不会受到追究,但也永远不会被宽恕。


那场席卷整个空桑的噩梦,清醒于少主自缢在大厅的尸身。


荒谬的是我们谁也找不到它到底开始于什么时候,回顾起来……好像每次发生的事情都不算太大,但一切正常的轨迹却一步步的偏向了最不该发生的惨剧。


如果你是生活在三界的人,你肯定知道空桑之前遭遇过那场浩劫,不用我多说了。少主忍痛撕毁食物语后,因为我被印在食物语封面,没有像其他食魂那样流落四散,但我仍然失去了记忆。我现在最早的记忆就是睁开眼之后看见的已经一片荒凉的空桑,还有显然已经哭过很久的少主,但那个时候我连他名字都不记得了。


感情是一种很神奇的无形纽带,尽管我不记得关于眼前这个陌生少年的任何事,但当我一看到他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心里就踏实下来,不论这个陌生的人对我说什么,我都不觉得需要警惕和怀疑。


少主只来得及简明扼要的告诉我要紧的信息,就投入了忙碌之中。好在我失忆前有写日记的习惯和少主成长过程的相册,不用劳烦少主抽空和我讲述过去的故事。


不过那个时候我第一时间没有去追溯和回顾失忆前已经超越了单纯亲情的情意,我只能先从这些记录中获取关于我工作的线索。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时局很无情,不会给我们沉溺于自己情绪的空闲,就像饕餮袭击空桑的时候不会顾及少主还是个十多岁的父母孩子,就像迫切需要重建的空桑不会给少主适应和接受的时间。


争分夺秒——这是我们现在必须做的,所以少主在应该尽情享受人生的年龄遭遇重大变故后没有哀叹的间隙,就马不停蹄的开始筹备空桑的重建。


荷小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空桑长住的,我和少主被严峻的形势强逼着变成没有感情的工作人偶,小姐也不例外,比少主还要小两岁的她同样懂事又坚强,到空桑时只来得及红着眼睛拥抱了还没恢复过来的少主,匆匆问了我们她的房间在哪里,她能做的活有哪些,就和我们一起投入了艰难的建设过程。


那是空桑最低谷的黑暗时期,整个空桑能管事的就只剩下少主小姐和我,小姐又是个生手,所以少主真的是一个人超负荷运转,文件,外交,管理……我和小姐都不忍心,可是我们不能代理这些,只能尽量的做多、做好我们能做的事务。


那段时间,我无意间发现少主把点心小吃这些可以放的久一点的食物偷偷省下来留到晚上拿到房间里,明明我每天做给他的饭量一直没变过,他却开始出现了营养不足的症状。


我和小姐都很担忧,我在一次抓个正着后问少主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突然吃不够,少主只是尴尬又不知所措的站着,似乎也不知道怎么跟我说,我只能归结于少主应该就是那种食量大又不容易长肉的体质,又刚好处于快速生长的年龄,所以明显起来,我想到房间里堆积的来自于人界一些教育相关书籍,这个年龄的孩子是最敏感,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家长交流要非常注意自己的分寸,于是我没再追问,只告诉少主空桑虽然不及往日繁华,但也没这么困难,他如果吃不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给他多做一些就是。


我的沟通方式应该正确了,少主似乎对我没有刨根问底令他难堪很高兴,只问我能不能多做点干粮一类好存放好携带的食物,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想想也许少主只是偏好这类食物罢了,就没多想答应了下来。


小姐自那以后总是担心少主吃不够不好意思说,曾以减肥为由把自己的饭食和点心分给少主,被严词拒绝了,按少主所说,因为他必须在空桑坐镇,所以小姐要经常在外面四处奔波,包括帮他寻找食魂,体力消耗很大,所以她可不能去学人间那些病态畸形的“瘦马”之美来搞坏自己的身体,小姐也就不再勉强。


好在我们的一切艰辛都是值得的,在少主的努力和小姐的协助下,越来越多的食魂回到了空桑,加之少主德才兼备,在外受到赏识,结交了不少根基深厚的友人给予帮助,就连宴仙坛——你应该有所耳闻,曾经的宴仙坛和空桑可远不像现在这般和睦,是少主帮忙解开了食神大人和彭祖大人的恩怨之后,我们双方才终于握手言和。


我发现被找回来的“同事”们和我一样对少主存着失失去记忆也没能斩断的情丝时并不意外,那种明明对这个人毫无了解但第一次见到他就从我失忆前的日记中早已窥见一二,心里一点不吃味当然不可能,但更多的还是欣慰,因为这份感情是对少主忠心的保障,他们也确实在回到空桑后就尽心辅佐少主。


本来一切都持续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离散的家人们重新回到少主身边,空桑枯木逢春慢慢回到巅峰,少主和小姐经历了这次挫折后便得更为成熟强大,带着所有的收获各自继续他们前程似锦的人生……一切本该如此。


很抱歉,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情况急转直下,但是最后少主用生命阻止了异常继续向空桑之外蔓延,但是它只是被终止在了空桑,但它永远不会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


少主看上去是自杀,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是凶手。


如果你很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没对她没有过多关注,她也一直安安静静,后来我们注意到她,她不经意的引导我们记住她、想到她,我们和她关系亲近了,她开始越来越多的参与我们的日常,她在我们心中变得重要了,她便开始推着我们疏远和少主的距离,就连我们和少主冲突后少主离家出走,她看起来比我们还要担惊受怕,还在责备我们为什么不多体谅下少主?


直到少主死去之后,我们才突然惊醒过来,回想起来才终于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可是在那之前我们从来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们从扭曲疯狂的噩梦中清醒了,但它永远不会结束,少主去世后,我们常常在空桑做平时做的工作和日常时,会恍惚看到少主在那里,有时候是专心学习工作训练,有时候没做什么,就看到我们看向他,温柔的回给我们一个微笑——就像他还在的时候一样,然后一眨眼发现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才想起少主永远不会回来了。做梦也有时会梦到少主最后挂在梁上的模样,突然睁开眼睛厉声质问我为什么背叛他,往往这种时候我会马上惊醒,然后盯着天花板一晚上再也没有睡意。


说这些你一定觉得我们不过是害死人后为自己开脱的鳄鱼眼泪罢了,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在任何人眼中,可以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年的小女孩,就联合把从小亲手带大、在最低谷与我们共患难的心上人逼上死路,这样刻薄寡恩的人任谁见了不想狠狠唾上一口?


你不用道歉,我们不觉冤枉,也不会为自己分辩,因为我们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伤害少主从来不是我们的本心,但我们确实这样铸下了这等大错,那就不会为自己洗刷罪名。


但是,对于背负了比我们更多骂名的小姐,我认为我有必要为她说些什么,小姐和我们完全不同,我们虽然并非本意,但我们确实做了,所以任何责问都会照单全收。可是小姐是真正无辜的,她完全既没想过也没做过伤害自己哥哥的事,她完全是代人受过。


少主死后,小姐并没如大家所想的接手少主治理好的空桑,她成为了三界所有人口中为了上位处心积虑勾引很多男人迫害兄长至死的蛇蝎女子,一个人带着脸上的伤痕悄悄离去,再也没有回来。


小姐总觉得如果她当初小心一点,强一点,少主或许就不会被抓住机会害死,所以她也没为自己辩解过,可是小姐一点都不至于被这样万人唾骂。说了这些,我不奢求你以后为她辩护,但求你在听到他们骂她的时候不要附和,我们已经万分感激。


至于为什么我不说清小姐无辜的理由,还是跟之前同样不能言说的原因,请见谅。


根据少主秘密送给宴仙坛的遗书,彭祖大人带人来把少主的尸骨带出了空桑,葬在空桑之外,我们在看到遗书后没有阻拦,因为我们知道少主虽然没有报复我们的打算,但他连死后埋葬在空桑都不肯,必然也是不想让我们出现在他墓前。


这次危机在蔓延到空桑外之前被解除,好在空桑已经走上了正轨,食神大人和瑶姬大人回来主持空桑的事务,他们看上去精神气都少了很多。


世界不会因为失去任何一个人停止发展,整个大局继续向着最好的趋势前进,但我们失去了少主和小姐,食神大人和瑶姬大人失去了他们的儿子和女儿。


我没有忘记我之前说过,世界不会仁慈到给你悲伤和怀念的时间,我们只能随着大流被裹挟着,丢开一切思念悲伤悔恨全心全力推着空桑不被落在后面,这一切都是少主的心血。


不过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你知道那家由妖族经营,建在龟背上的精灵食肆吧?他们前段时间兴起后和我们建交,他们派人来空桑谈合作那天,我们看到那对小猫妖都惊呆了。


那时候猫妖弟弟可能是被我们空桑上下围观的眼神吓到,姐姐无声挡到他前面戒备的瞪着我们,她眼神中的锐气让我想起少主刚去世没几天那个持刀杀进空桑来的女孩。


是的,她就是后来宴仙坛多出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少主,说来惭愧,她什么时候跟少主认识的我们也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们的交情如何深到她听到少主死讯后会闯入空桑讨说法,甚至后来牺牲后宴仙坛的人按照她的遗愿把她葬在少主旁边。


总之那姐弟俩都很像逝去的两位故人。


比我们更濒临于失控边缘的是食神大人,锅包肉很有眼色的找理由把姐姐单独叫走,他和瑶姬大人立刻就围到弟弟身边和他讲话。


“嗯……我也不知道我和水华的爹娘是谁,只是记事起我们就在食肆里了。”


……

“店长和月铃姐他们对我很好,虽然店长不让我们叫他爹或哥哥,但我们真的觉得他跟父兄没什么两样,嘿嘿。”


……

“食神大人谬赞了,店长一直以您为奋斗目标呢,我也特别崇拜空桑的少主……啊抱歉,我失言了!”


……

“嗯,您和瑶姬大人能宽心最好,少主他一定也是希望爹娘能够好好的,我一直在想少主当年是怎么做到的啊,那么短的时间把空桑重新建起来还把食魂一个个找回来啊,少主那时候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虽然我知道木荷小姐也帮了很多忙,但小姐那时候比少主还要小吧……总之那会要是我在少主的位置上我早废了。”


“木清!快来帮我办正事,别一直打扰食神大人和瑶姬大人了!”


“啊?诶我来了!不好意思两位大人诸位先生,我失陪了!”


“孩子,你等会,你再多说两——”


“你干什么,你生怕他看不出来吗!”


我永远都记得食神大人那时候的神情,对方急匆匆的告别跑开后他说话的声音都出现了哭腔,恍惚地要追上去叫住他,却被在那孩子转身后就瞬间泪如泉涌的瑶姬大人按了回来。


食神大人听完愣住,然后整个人都灰败下来抓着头蹲到了地上,瑶姬大人边哭边蹲在了旁边。


“我生下他,但是他活一辈子我都没抱过他几次,没喂过奶换过尿布,被一个不三不四的人害得自杀我都保护不了他,小荷身败名裂在这里待不下去我也无能为力,让他知道有我们这种爹娘有什么好处……”


瑶姬大人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说着,食神大人沉默了很久,终于也颓丧的捂住了脸:“是,我从来没当过像样的爹,他现在有了家人我就不该去打搅了。”


两位神在我们面前如此姿态实在很不成体统,但此时此刻没有人觉得应该去劝谏。


也许我应该说点什么,但是看着都不敢哭出声来的夫妻我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能等着他们平复好情绪站起来,端正的吩咐我们去做事。


食神大人和瑶姬大人也很清楚,不管欣喜还是伤感,没有人和事会迁就他们。


总之,日子必须没有暂停的过下去。


见笑了,很抱歉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胡话,我要去继续今天的工作了。


作为抽出时间听我倾诉的感谢,请容我给你一句忠告,当然你一辈子用不上它最好。


如果有一天,你身边某个人突然变得能让所有人为他疯狂,你千万要当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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